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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节:激战失恋酒醉女(5)
听到这话,春桃的心提到噪子眼上,当即在原地愣住。
帮她拉裤子的拉链,那和脱裤子有什么区别?
在那么一瞬间,春桃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以为这只是幻想,是梦境,是不可能发生的事。毕竟在他近十九年的生命中,还从来没有一个娇柔艳美的女人,在他的面前脱过裤子,而且是让他帮着脱的,更更重要的,这个女人,是那么丰满,漂亮,迷人。
彤彤的这句话,将春桃潜藏在精囊深处的精兄精弟们立马活跃起来,他那不长却巨大的老二兄弟像遇上了首长,立马笔直直地站起来打招呼。
见春桃愣着不动,彤彤反而急了,她用手叉着光洁的腰,准备大声喝斥他一通,却因酒意袭头,脑袋发晕,实在又有气无力,只得低声下气,委婉有加地小声要求:「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?请你快点行吗?我实在太困了。」
彤彤这样一说,春桃才向前迈出一步,他羞愧而又不好意思地将身子别向另处,免得近身时自已那直挺挺的柴禾棒子触碰到彤彤的身体。
就是这样,他的喉咙仍然直打咕咚,舌头根往后紧缩,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涩的口水,他才伸出手,像完成一件神圣任务一样,将彤彤短裙一侧的拉链拉开了。
只听「哧啦」一声,彤彤的短裙裂开来,修长的细腿,肉色的丝袜,以及齐大腿根部和上衣般配的黑色蕾丝内裤,就在洗手间灯光的照耀下,显得狂羁,内敛,贵气,典雅。
而那黑色蕾丝内裤,衬着彤彤雪白的美背,映着肉色修长的大腿,勒出那深深诱人的沟壑——春桃的钛金眼球差点都要炫爆了。
就在春桃看得春情澎湃时,彤彤的身子如蛇般扭动了一下,然后用脚互相一抖,短裙掉到地下,她的两脚从短裙中抽了出来。
那白花花的,却又微翘后挺的美屁,加上美屁中间那块不大的黑色裤带,不仅让春桃的鸡大腿马上立起来,更让他的三千头发都竖了起来,全身上下亿万根毛发都舒张开来。
「彤……彤,彤……彤,我、我、我能不能亲你一下。」
一股热血往上冲时,春桃禁不住一个剑步,冲到彤彤身边,张开双手就将她抱在怀里。
他恨不得立即将彤彤扑倒,用手去揉彤彤的美胸,将那又大又圆的奶子山夷为平地,他也想将那发烫的肉棒,放到彤彤的阴泉河里洗洗,洗去狂燥,洗去里面的精虫,洗去那颗奔涌的焦心。
彤彤的身子被春桃搂住,自然狠劲挣扎,嘴里也大骂:「你他妈的什么东西,猴急急啥,想霸王硬上弓啊?你他妈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个穴,也不会搞点情调啊?」
春桃被她这么一骂,心里本来就有点心虚,这一说,更加无地自容。
他将拥抱彤彤的手松开,连说:「不好意思,我这不是控制不住了嘛!」
好像小孩子做错事一样。
彤彤努力见他这样认错,便将醉意的脸笑了笑,又用手将面前凌乱的发丝抚了抚,然后用手揩了一下面前胸衣上的醉酒脏物,说:「好吧,我还真想和你玩一次呢。不过,你看,我身上好脏的,你去帮我放缸水,先洗洗,行吗?」
听着彤彤的话,春桃心中刚被扑灭的欲火,腾腾燃烧起来。
他点了点头,喉咙往下咽了口水,便飞奔着跑到卫生间,将浴池里边的水塞堵住,又将浴缸上方的水龙头开起来。「哗哗」的水流声,在寂静的夜晚分外响耳。
春桃站在浴池边等了会儿,见池子里盛了一点水,伸出两根手指,到浴池里盛的水中试了试水温,搅了搅,觉得刚刚合适后,他才缓缓起身,准备去告诉彤彤,水已经放好了。
这边厢,彤彤已经在做洗澡的准备。
她本来醉意正浓,头脑发晕,被前男友林乐清一气,也顾不得回避春桃,便伸手往背后面解内衣的扣子。或许是醉酒的缘故,她试着解了两次,都够不着内衣扣,要么配合不好,没有将挂扣解开。
春桃见了,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着急,却又怕彤彤不高兴,便征询她的意见,说:「要不,我来帮你吧。」
彤彤斜了春桃一眼,没好气地说:「我自己会」。
说着,她将两只胳膊一抖,往胸前一缩,肩上的两根带子便滑落下来。
彤彤将内衣一转,将后扣转到前面,利索的解开了。
束去内衣的刹那,她胸前的两颗肉球,猛地从内衣的束缚里挣扎出来,有种闪爆春桃钛金眼的白亮。
第二十二节:激战失恋酒醉女(6)
那是一对什么峰呢?
春桃一下还真说不出来,你说她像奶子山那样尖挺吧,可她却还圆润,像两个熟透了的大蜜桃;你如果说那就是熟透的蜜桃吧,却又伟岸,宽松,没有水蜜桃那般结实紧凑,她是具有弹性的,微微往下垂着,只要彤彤的身子稍稍一动,却又往上弹动。
要说彤彤对自己身体最满意最骄傲的地方,也属于这自然长大的两个大木瓜。当然,这大木瓜的名字,还是那个林乐清取的,他平时就喜欢啃,喜欢吮,喜欢将那两个头头捏起来把玩。这狗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的林乐清还有个习惯,喜欢他的那帮伙伴夸他的朋友胸大,去聚会也好,郊游也好,都让她穿着暴露出门,让她的一对双峰在朋友们面前晃悠,让他感觉倍儿有面子。
春桃咽了咽口中已经所剩无几的口水,裤裆底下的柴禾棍子早就将裤子像帐蓬一样给撑了起来,那种霸气逼人的硬度,就像城里人修补马路那风镐枪一样。
吸取上回拥抱彤彤不成功的经验,春桃努力克制自己,紧紧地捏着拳头,告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不仅吃不到腥,还会门一嘴的骚。
这会儿,见眼前的帅哥眼巴巴地瞪着自己的傲人双峰,彤彤倒心里有几分得意。她将解掉的内衣在手中扬了扬,朝春桃的头上丢去,不偏不正,刚好套在春桃的头上。
春桃将内衣抓在手里,放到鼻翼前闻了闻,心里大叹一声:「啊,好香」。此时,酒味没有了,脏秽的臭味没有了,只有一股馨香袭来,让春桃蠢蠢欲动,如醉如痴。
春桃在闻内衣的时候,彤彤已经自己脱下肉色丝袜,她粉嫩的肌肤和修长的大腿,让那块小小的黑色蕾丝已经不起任何遮饰的作用,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,三角地带中心有条沟壑,沟壑周边若隐若现的穴毛,已经张扬地从中心地带伸展出来,清晰地贴在大腿根部两侧。
这对十九岁的春桃真的把不住了,他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,又要脱自己的裤头。这时,彤彤已在喊他:「快去,水已经要漫出来了。」
春桃应着她的话,朝浴池一看,浴缸果真要漫出来。
他停住解裤子的手,马上飞奔过去,将放水的龙头关了。
「水放好了,你来洗吧」。春树对彤彤说。
彤彤没理睬他,或许还是有些醉意的缘故,她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浴缸边,内裤一扯,便将双脚迈进水里,一屁股就坐到了下来,或许正是水温适宜的缘故,又或者她已稍疲惫,彤彤将头部微微放了下去,双腿翘到浴缸的边缘。
本来春桃还想看看她那片黑森林的,无奈她的屁股对着自己,又一头钻进了浴缸的水里,所以他什么也没看到。正在以为错失良机,那边彤彤又在招唤:「傻不拉叽的你吧,快过来,帮姐搓搓背?」
春桃听她吩咐,心花怒放。
他知道,自己期盼的时刻来临了。
他走到浴池边,朝浴缸里一看,波澜不惊的浴缸里,彤彤的胴体正如一尊雪白的白兰玉一样,静静地躺在那里。她胸前的两垛高耸一的山峰,就像天地之间静静躺在那里已经亿万年的奶子山一样,有一些丰胰的向着周边扩散,中间的那个头却傲然挺立。
春桃虽然已经脱了上衣,他还是将手互相搓了搓,以此缓解紧张的心绪。——因为此时,他血脉亢张的大动脉,将全部血压压到了脑门上,只觉脑门,火烧般的烫。
他走到浴缸旁,用手轻轻地先在彤彤的肩膀上一搭,见彤彤没有反应,还是闭着眼,躺在浴缸一幅享受的样子,他才壮着胆,从彤彤的脖子开始,开始往下搓。
说是搓,其实彤彤身洁如雪,肤如凝脂,水一冲,早已肌肤泛白,哪还用得搓。
彤彤在浴池中斜躺着,春桃轻轻地用他那双伐木材的握电锯的粗燥大手,轻轻的在她的皮肤上抚摸,时而转圈,时而往上。春桃又没培训过,反正乱搓一气。
见彤彤没什么反应,春桃问:「美女,是这样搓的吗?」
彤彤眼睛也没睁,幽声地答:「还能怎么搓?」
春桃继续往下,从脸开始,接着是脖子,接着是胸前,到了那两座奶子山的时候,春桃的手不由一颤,像有雷电从奶子山辟过来一样。
他用两只手在脖子下转圈,又想将两个奶子都盈盈握住。哪知道,彤彤那肥美而又壮大的山峰,让他怎么也握不住。这让他有些话的失望。
既然握不住,他只得转而用拇指和食指,各自将奶子山那两枚熟葡萄夹起来。
他轻轻地夹了夹,又往前扯了扯,嘴里在轻轻地问:「彤彤,这样,舒服吗?」
彤彤微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的彤彤,嘴里不自觉地哼出了声。
「嗯,嗯,嗯」,声音沉闷,像是从地底下崩出来的一样。
这种声音,更让春桃加快了夹和扯的速度,正泡在水中的彤彤的身形有些不自然地扭动起来,那断断续续若隐若现的沉闷之声,变成了愉悦而又连续的呻吟。
「啊,啊,啊,啊」。声音宏亮,明媚,舒爽,快乐,在这间小小的洗手间里回荡。
春桃本来就不是性事老手,他不知此时的彤彤早已被他弄得舒服有加,春心荡漾,她心里,早已期盼着春桃能有进一步的动作,而他却辗转反侧,双手只停留在奶子山上拔弄,他偏偏不知道,他这样越拔弄,下面就越痒,越痒,她心里就越难受。
春桃的慢进攻,让她多少有丝失望。
可这丝失望却又不好说出口,她只得将平伸的双手蜷回来,自己用两片纤纤玉指,在玉门关那春风渡口处,轻轻的,柔柔的,来回揉搓着。
她揉的节奏,与呻吟的声音混为一体,和谐一致,却又挠人心扉。
第二十三节:激战失恋酒醉女(7)
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大师说:「人如果没有情感,将和天底下所有的动物一样。」
事实上,人在肉体欲望面前,比所有的动物更加投入,更加好奇,更加低贱。动物有时候只为满足生理欲望,以完事为止。人呢,还会添加一些探索,一些求新鲜,觉得天天和一个人做那件事,烦了,腻了,就会没有什么激情和新鲜感。
彤彤虽然也只有二十岁,可性经验却有好几年了,也只跟过一个男人,就是林乐清,但在那方面的探索和寻求,早已超出她自己的年龄所知。她知道一个男人,特别是一个热血方刚的没有那方面经验的男人,在第一次做那事的时候,往往会提前放枪,会控制不住阀门早早将那些精兵精将给冲出来。
春桃在帮她洗澡时,她摸到春桃已经硬挺起来,这让她有点不高兴,但那是刹那间的事,后来她回头一想,兴许这小子还是处男吧,要是处男,自己可赚大发了。而且,春桃那短粗的巨型矮挫棍子,与许多男人又细又长的不一样。这样的东西顶进来,虽然顶不到最深处,却可以将那河流挤得满满的,不留一点流水的空隙。
这样的想法,让彤彤对和春桃进行下一项战斗充满信心。
所以,到了床上,她很自然地平展着身姿,将四肢趟开,放到极舒服的姿态,她的双峰,也平平地摆在那里,任由春桃斜趴在床上,嘴里「砸砸」有声地吮着她的双乳。以前她的男友林乐清也吸,也吮,却不像这小子一样,是那样用心,那样动情。
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手弄,这会儿刚开始的时候,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。可是除着春桃渐吮渐用力,春桃的手再一次伸向彤彤的阴泉河,这一次,他明晰地感受到了,彤彤的阴泉河水,已经涨了起来,且有汹涌澎湃之势。
再说春桃,一边吮着彤彤的双乳,一边用手在阴泉河中慢慢游戈划动。彤彤那溢出水流的河床,将他的手掌都溢湿了。他一只手继续给伏在彤彤身上的上身作支撑,另一只手适时探到裤子底下,三下五除二,将皮带解了,又裸了下来,双脚一蹬,外裤是外裤,内裤是内裤地弃在地板上。
「林乐清,老公,你进来,快进来,我要你」。脑海残存的那点习惯,在这关键时刻竟改不过来。彤彤仍然还是保持稍有醉酒的状态,这种状态,让她心里隐约清楚,却又难以分辨。她只得举起修长而白皙的手臂,将春桃的肩膀环住。
春桃一侧身,将彤彤的一只脚扛在了肩上。彤彤正当中像拖鞋般的玉泉门户,无遮无挡地暴露在春桃的短棒攻击之下。
到了这时候,春桃的身子已经不由他控制,而是由底下的老二来控制。他将短棒凑近那门玉泉门户,轻轻一顶,粗大的龟头挤进了玉泉的泉眼里。他腰间用力,缓缓而入,彤彤那嘴由刚才那平平的「哼哼嗯嗯」型,突然就调档成了「啊,啊,舒服」这类高声大叫型。
「林乐清,爽,我,我,爱死你了,我爱死你了……」彤彤接不住气似的,一边迷离着绯色的脸哼叫着,一边闭着眼惬意的享受着。
是那样销魂,是那样让人迷醉。
约摸七八分钟,在一阵「啪啪」的激烈撞击声中,一场急风骤雨停了下来。
春桃喘着气,看着横陈在面前的彤彤披头散发,下面那因河水泛滥而显得零星杂乱,一些湿漉漉的毛发东搭一根,西伸一束,狼狈且零乱挂在阴泉河的河沿,那充了血的大小红唇,还有未来得及裸退的红肿,看起来饱满而又肥厚。
中间的那颗豆豆,仍然在泉眼的上方鼓跳着,仿佛那就是一颗小小心脏,它随着脉搏的律动而律动,随着心跳而心跳。只是,这颗小小心脏被时常抚摸磨擦,已经是油汪汪那类,晶晶亮,亮晶晶。
春桃再往下了看,彤彤那阴泉河的泉口处,有大团大团的白色浓汁汹涌而出,在那狭小的河床上澎湃着,奔涌着,眼看就要沿着那沟壑间,向床单这方大平原流去。
春桃知道,那是自己的精华,是刚才在最猛烈最激的时候,射到她的那里去的。
看到这一切,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、成就感、幸福感。
他脸含笑意,起身,从床头拿过几页纸,将彤彤那里擦了一下,水太多,纸巾太少,几张纸湿透了。他又回头扯了几张,然后将她双腿扳开,将里边也擦试了一下。
彤彤则将脸捂在被子里边,一边回味着那让人悸心的高潮,一面想平息心里砰砰的乱跳。在感受春桃细心地将自已的下体擦拭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净后,她心想,自己真是没有看走眼,这家伙,不仅那东西要比林乐清的粗,在体力上更比林乐清要猛,而且是那么体贴女人,自己与林乐清进行机械动作的时候,都是轻柔的,是缓缓的,可这家伙,却是那么有力道,恨不得要将床板都捅穿一样。这种粗野,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;这种事后的体贴,带给她一种亲切。
第二十四节:激战失恋酒醉女(8)
性爱到了深处,没有爱,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。
彤彤这会儿经过与春桃的肉搏战,酒意惭消,那个负了心的男人,在她的心间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真切。想到这,她禁不住掩着被子「嘤嘤」抽泣起来。
春桃对彤彤莫名其妙的抽泣而不知所措。春桃以为自己在办事时搞痛了她,或者她突然有了悔意,痛恨自己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?
他轻轻拍着她的裸背,将被子拉过来一截,轻轻盖在她的齐腰处,春桃安慰她:「彤彤,你别想得太多了,我,我一定会负责任的,我会对你好,我,我娶你,行吗?」
春桃这样说,彤彤却不领情,她继续伏在被子里,小声哭。
春桃摇摇头,起身到厨房里转了一圈,在茶几上找到一个空杯,又到饮水机上接了点开水,顺便缀放几片茶叶,然后端到床前,招呼彤彤:「喝醉酒了,起来喝点酽茶,醒醒酒。」
彤彤其实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,她本来就感觉有些口渴,这会儿有个贴心的人送杯水来,又在招呼她,她马上停下哭泣,和着被角坐了起来。
春桃将杯子递过去,说:「嗯,给你。」
彤彤用一只手护着一丝不挂的上身,另一只手端着水杯,咕咚咕咚便喝尽了。喝完了,她瞪着有些彤红的眼球,问春桃: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
春桃说:「我叫李春桃。」
彤彤说:「怎么取个女孩子名字?」
春桃:「爹妈取的,我怎么知道,兴许,我出生在春天桃花盛开时吧」。
彤彤:「你是哪儿的?」
春桃:「奶子山林场」。
彤彤:「奶子山林场,那刘乐萌你认得吧?」
春桃:「认得认得,她是我们林场副场长的女儿,比我们高一届,以前在一个大院常玩的,现在听说到北京上研究生的课程去了,去年冬天,我还见了她的。」
彤彤一听春桃说认得刘乐萌,脸上也露出笑脸,说:「她是我玩得最好的同学,在高中时,我们课桌挨着课桌坐了三年。」
两人一交流,就有了共同的话题,一个是儿时的玩伴,是同一个林场长大的职工子女;另一个则是高中同学,是两上玩得较好的朋友。
这会儿的交流,围绕这个叫刘乐萌的女孩开展起来,就变得轻松愉快多了。
春桃说:刘乐萌文文静静的,是咱们林场职工子女的榜样,那时候,我们疯玩,她则斯斯文文坐在一旁看我们玩,很乖巧,很讨人喜欢,我爸妈教训我们,要求我们向她学习。
彤彤说:刘乐萌读书可历害了,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班才三个人考上大学,其中就有刘乐萌,她还超出分数线不少呢。
……
两人愉快地聊着天,彤彤全然忘记了被男朋友抛弃的事,春桃本来还想着晚上要回家的,这一聊,就错过了回家的时间,待到发觉眼睛的眼皮打架,身子感觉实在太困时,他才恍然大悟,朝彤彤家堂屋里挂在墙上的闹钟望去。
春桃说:「哎呀,都十二点了,我回去了。」
彤彤说:「你杂走?」。
春桃说:「我摩托车锁在网吧的车库呢。」
彤彤说:「这么晚了……车放那也没事的,你看,我家没有人,你就在这睡算了吧」。
春桃看了半缩在被窝里的彤彤一眼,问她:「你们屋里人呢?」
彤彤说:「我爸在县城开了个店,我妈和我弟都到县城门面上去了。」
春桃说:「那你怎么不去?」
彤彤说:「县城里租的门面太窄,连卫生间都没有,一家人生活不方便,哪有屋里舒服。」
春桃笑了笑,便征询彤彤的意见,说:「那,那我到沙发上睡算了。」
说着,他汲上拖鞋,就要转阵沙发上。
彤彤在后面说:「傻蛋吧你,少给我装逼了,咱俩好都好过了,还装什么纯?」
知会了彤彤的意思,春桃急忙将鞋袜往椅子上一丢,将灯一关,便往彤彤的被窝钻去,他光着胳膊的赤血身体刚刚触碰到彤彤滚烫的身子,彤彤便发出银玲般的笑声,她用手指使劲地掐着春桃的胳膊,还笑盈盈地说:「你不是要回家去吗,你装,我看你装」。
春桃借着这个势,将彤彤搂在了怀里。
依然是一场销魂的肉欲战斗。
不过,这场战争与前面的不同,前面的时候,两人不堪了解,存在着陌生的隔阂,虽然有些陌生人之间的刺激,却少却一份体慰的温情,少却一种身与心的融洽。
这会儿两人经过短暂交流接触,心中已经互相产生好感。
身子互相融入一起的时候,更加紧密,契合度更高。
这一次,在春桃拥抱着彤彤时,他的嘴唇,就在彤彤俊美的脸上探索。
彤彤的回应是热烈的,春桃的嘴还未凑近彤彤的嘴,她的唇已经迎了上来,那鲜艳馨香的舌头,卷起来,直愣愣地往他春桃的嘴里钻。
春桃将彤彤的香舌含住,用自己的舌头,使劲绕着彤彤的舌转圈。
彤彤像呻吟却又像呓言的哼哼声音,从舌头底下的声带发出来,含糊,且断断续续。
亲吻了一阵,又爱抚了一阵,进入实战程序后,这一次,彤彤竟然占了上风。她向春桃抛了个媚眼,说:「你躺倒,看我的。」
说着,她将正准备上马的春桃给放倒下来,然后巧笑眉兮地将被子一拉,将两个严严实实蒙住了,只有被角星星光光光亮照进来。
虽然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实战,可对春桃来说,今天已经是连着两次将精华贡献了出来,这伙儿虽然也亲吻,也动心,可怜那根肉棒,却像秋风下的茄子,软不拉几的。
春桃正在为这不争气的老二懊恼时,突觉一个带有热度的湿润将他的命根子紧紧包围起来,待他明白过来,才知道那是彤彤的嘴唇。
那种温暖,那种畅快,让春桃胸部一挺,深深地吸了口气,嘴里「呵」地发出悠长而又沉静的声音,那软茄子在彤彤的口中,立即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,软软的杆子开始充血,如给自行车胎打气一样,彤彤每吸一下,那车胎就硬一点,再吸一下,更硬一点。
到了车胎再打不进气,或者再打气就会爆掉的时候,彤彤翻身上马,用手轻轻地将春桃已然高举的杆子往那山涧间一拔,又是一股更加爽滑更加细腻更加贴入肉心的感觉袭遍他的全身,这种感受,不仅让春桃再吸一口大气,更让坐在上面的彤彤「呀呀」有声,那是很痛快和销魂的呻吟。
约摸持续了五六分钟,上面的彤彤已经香汗淋漓,娇喘连连。春桃怜悯她投入劳累的身子,倾身坐了起来,适时将彤彤放在被子的上面,这样平整着,舒展着,让彤彤去享受性爱的欢愉。做这一切的时候,他的那根东西,一直没有离开过彤彤的河流。
又是连续性的机械运作。在彤彤的手指,一声尖利的声音,划破春桃的耳膜,让他血液潮涌——那是彤彤高潮时的声音,她的手指,已经深深掐进春桃的肩膀。
在这种痛感与快感交叉中,春桃又一次将精华全部贡献出来。
风平浪静之后,两人都累得不行,稍稍收拾了一番,便各自睡去。
第二十五节:暧昧小卖部(1)
中午时分,春桃回到家,春桃的爹李泽军正躺在凉椅上,咪着眼睛打磕睡,却不见春桃他娘。春桃在屋里转了一圈,又到厨房里拿了盆打了点水,准备洗把脸,祛祛土路上的灰尘。
李泽军听到动静,从凉椅上坐起来,他问:「桃娃子,死哪里去了?」
春桃答:「到同学屋里玩去了。」
李泽军看起来有些生气,说:「整天就知道玩,都多大了,也不想想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点正事。我在你那年纪的时候,都是林场的主力工了。」
春桃说没理他,问:「我娘人呢?」。
李泽军说:「去你外婆家了,帮你找个媒人。」
春桃听他爹这样说,心里很郁闷。
春桃闷声闷气说:「我不是说过了吗,我还小,结婚的事,不急,何况,我是娶老婆,又不是买老婆,五万八千八的彩礼,就这样打水漂,我想不通。」
李泽军见儿子这么执拗,心里也不痛快,但他怎么也不能失去作为一个老子的权威。
他说:「你要像副场长的儿子那样,又是名牌大学,又是省城的工作,我也不急,可现在你就这样子,要学历没学历,要技术没技术,工作也没工作,还是早结婚好,结了婚,生了娃,一个男人,就有了定盘星。」
春桃在心里唾了一口,副场长那儿子他是认得的,长得瘦猴精似的,论长相没长相,要口才没口才,要不是他当官的爹有本事,他哪里能到县里的一中去读高中,还复读一年?
「哼,有什么了不起。」
但话到嘴里,他什么也没说,只将洗脸盆放到盆架上,然后对他爹李泽军说:「那么贵的媳妇,我不娶。」
说完,他径直唤了家里那条叫大豪的黄狗,到林场里的小卖部转悠去。
林场虽然撤走了很多人,但仍然是方小天地。很多留守的老职工们,常聚在小卖部门前的树荫下,聊聊闲话,夸夸家常,或者就在小卖部借个桌子,下下棋,打打牌。
开小卖部的,是蔡得喜的老婆付群英。
蔡得喜以前是林场司机班的司机,专事负责木材往外运。后来林场都转包给职工后,他便长期在外帮人家开工程车,开长途车。
他的家庭是半边户,他老婆付群英是奶子山背后村庄的人。
到了林场后,她也没有什么固定职业,再加上后来有了小孩,要照顾孩子。她就在林场撤掉的办公楼前,支上太阳伞,安装了货柜,开起了小卖部。
生意不怎么样,但总归还能赚点油盐钱。
春桃进了小卖部,和付群英打了招呼,便掏出钱要买包烟。其实他不抽烟,但外面正在下棋的人要抽烟,春桃买烟,算是好跟人家混在一起的敲门砖。
付群英是个丰韵犹存的中年少妇,今年三十三四岁,十来岁的孩子响器,平时都被他爷爷送到隔壁的大王庄小学上学去了。
这会儿,她见春桃要买烟,便和他搭讪,说,桃娃子,听说你娘给你说了一门亲,媳妇儿长得还水灵吧?
春桃说,哪有的事?我现在还小,又没得啥子事业,娶了媳妇,也养不活。
付群英说,你爹你妈都还年轻,将媳妇娶回屋里,又不要你养。
春桃说,我还想多玩几年呢,要是娶了媳妇结了婚,就要为媳妇的事操(淫色淫色4567q.c0M)心,要为娃儿的事操(淫色淫色4567q.c0M)心,现我一个人,想哪儿玩就玩儿玩,想杂法玩就杂法玩,多好。
付群英不屑一顾地春桃看了看,嘴里砸砸有声:就你那怂样,还想多玩几年,哪个女孩跟你玩?现今有一个女的肯嫁给你,就很不错了。
春桃笑着说,没有人跟我玩,你跟我玩,反正得喜又不在家里。
付群英说:去去去,小鳖三,摆个骚麻穴放到你面前,你都不知怎么插进去呢,还在老娘面前装老成?
春桃嘻嘻笑着,说,那你就摆个来试试?要不然将你的那个摆来试试?哥可是情场老手呢!一夜三次郎,你懂不?
这话一说出口,付群英早已笑得直不起腰。
春桃自己也笑起来。
第二十六节:暧昧小卖部(2)
因为蔡得喜常年在外跑车,偶尔个把月才回林场的缘故。他的媳妇付群英自然就成了林场里所有男人追逐的对象,且付群英这人大大列列,对什么事都没有顾忌。
林场里老的,少的,只要是男人,都和付群英处得不错。
曾经有一段时间,林场传闻过她与林场以前的护林员老周,以及以前林场的饮事员老根,在林场那些旧屋里发生关系的事,但那是真是假,终究是没根没影没有现成把柄的事,风传一阵子,也就过去了。
但付群英留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,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就变得浪荡,变得随便了。
一些妇女们,甚至将她当成了假想敌,说她是魅人家灵魂的女鬼,是女人中的败类。可这样的女人,男人偏偏暗地里喜欢,除了一帮老头喜欢来付群英门前的空地上打牌之外,还有一些老婆看守不严的男人借口来买烟买酒,顺便在付群英的屁股上揩那么一下,与她打情骂俏几句,以此过过心瘾。
付群英这个豪爽有加的丰韵女人,也让春桃这样的半大男人,也敢在她面前开些不三不四的玩笑——甚至还敢说要和晚上陪她睡觉,给她暖脚这样的话。
每次碰上这样的人,付群英都能水来土淹,兵来将挡,将一方男人周旋得天花乱堕。
这次,付群英也不例外,当她听到春桃说「哥可是情场老手呢!一夜三次郎」这样的话,自然也不以为意,而是依然打情骂俏着说:「还一夜三次郎,我看你是一次半分钟吧。」
春桃说,你不信吧,要不你晚上留个门,让我弄给你看。
付群英这下醒悟过来,连着呸呸呸了几声,说你小蛋娃子,老娘才不跟你玩,你还是自个解决去吧,让你娘给你洗被单去。
说完,她独自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。
春桃见沾不到便宜,便从付群英小店的柜台前拿了烟,将钱甩到柜台上,转身朝屋外走。
刚准备将垂在门帘上装饰的珠子掀开,李美玉带着她四岁大的儿子虎虎走了进来。
春桃看到李美玉,就想起在奶子山上帮她舔脓的情形。
想起那情形,他就不觉身上燥动。
或许是李美玉听到了两人打情骂俏的话语,她走进来,也不朝春桃看一眼,而是拉着她儿子虎虎的手,径直到货架面前,指着花花绿绿的糖果说:「你看要哪种,你自个挑,挑好了让群英阿姨给你结账。」
春桃见李美玉不理自己,有点郁闷,难不成前两天刚日(淫色淫色4567Q.COM),如胶缠绵,今天就将这事给忘了?
他主动前去打招呼,说:「婶婶,这几天在忙什么呀」。
李美玉没好气地斜看了春桃一眼,眼睛朝儿子虎虎一瞄,阴阳怪气地说:「我能做什么呀,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,还不是带小孩呗。」
春桃笑笑,说:「带好虎虎就是大事,等虎虎长大了,让他好好孝敬娘。」
说着,他俯身上去,将虎虎搂在怀里,然后从一把零钱中,掏出两张毛票,让虎虎自个买零食吃。
李美玉见了,一把将虎虎手中春桃给的毛票给夺了下来:「不许要别人的东西,听到没?你幼儿园的老师没有教?」
虎虎被李美玉一吓,赶紧挣脱春桃的怀抱,跑到货架的另一边去了。
李美玉跟着撵去,春桃也跟着撵去。
恰逢这时候店里又进来几个走亲戚挑礼品的人,他们围在付群英小卖部的门口挑挑拣拣,付群英忙着帮那一拔人挑东西去了。
到了货架另一头,走到李美玉身边时,春桃小声地说:「姐,你怎么啦?生我的气?」
李美玉嘴一努,说:「你娘不是说你要娶小媳妇了吗,还跟这七老八十的半老徐老调什么情?」
春桃听她说这样的话,知道她肯定是听到自己和付群英打情骂俏的事了。
春桃嘿嘿一笑说:「那女孩呀,我看不上。」
「你还看不上?那你要什么样的。」
「就要你这样的。」
李美玉听他这样说,心里的花儿就盛开了。但她不能表现出来,而是装作镇定地说:「我吗?你要?少来骗我了,我又不是纯情少女。」
春桃说:「那女孩清瘦清瘦的,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」
那你喜欢什么类型?
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类型!
……
两个正在窃窃私语,说得起劲。
那边厢买东西的人走了,付群英在高声叫:「你们两个在搞么子鬼咧?」
春桃和李美玉互相望了一眼,脸有点发红。
春桃赶紧干(淫色淫色WWW.4567q.c0m)脆应着:「我在泡我的婶婶呢」。
这么轻浮的话,要是不是付群英在听,他肯定说不出来,但付群英一听,反而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了。
她打着哈哈,大笑道:「借你个胆,你也不敢泡我们家美玉。」
春桃在心里恨恨地说,我还非得泡她。
第二十七节:秘密废弃公厕(1)
从小卖部出来,春桃并没有立即回家,而是守在李美玉回家拐角处的废弃公厕内。
以前奶子山林场里人多,职工也多,一千多号人,浩浩荡荡,一栋大楼的厕所肯定不够用,就建了这么个公用厕所。如今人去楼空,全场加起来人口都不足百人,公厕自然就空了出来,李美玉住在后面那几栋楼,基本都没有人了,而且,那栋楼又不主要过道,从这过路的人极少。
这废弃的公厕,男的厕所里是通间,就一排屙屎屙尿的地槽,乱七八糟,脏乱。女的虽然也和男的一样是地槽,但好歹还是单间,就是一间一个独立空间,用木板材隔了起来。里面的板材上,还钉了铁钉,有挂包的铁勾。
春桃钻进女厕所张望了一会儿,果然看到李美玉拉着虎虎,高高兴兴就从那边走了过来。李美玉穿着米黄色的长裙,扎着高束的头发,抹着淡淡的唇红,画着淡淡的眉,与那天在林地中被蛇咬的她有着天壤之别。
因为穿着裙子走土路,她怕裙子沾到地上脏了,只得用手提起来。所以,走路一跳一跳的,头发也一弹一弹的,胸面前的那座奶子山,像发地震一样,一抖一摆。
春桃看得入迷,见她已经离女厕所不远,便将头探出去,学着鸟叫,朝李美玉轻轻打了个忽哨。虎虎正低着头摆弄手中的糖果,虽然也听到了鸟叫,却不知声音的来源,也不知这是人装神弄鬼的声音。他将头抬了抬,又摆弄手中的糖果去了。李美玉自然听到,也见到了。她也朝春桃挤弄了一下眉眼,示意他不要再出门了。
作为一个过来的女人,她知道这小子骚情了。
却终是担心被人看到。李美玉于是停下脚步,瞻前顾后地看了看,眼见也没有什么人路过,便俯下身朝虎虎说:「虎虎,你看妈妈还将钥匙忘在群英阿姨那了,要不,你先跑回去看动画片,妈拿了钥匙就回来。」
李美玉平时都不准虎虎看动画片,见了他守着电视就骂得起劲,这会儿竟同意他看动画片,这让他高兴得不得了。他糖果也不要了,撒着蹄子,就朝自家那排房子跑去,回头还怕他妈反悔了马上追来似的。
李美玉见虎虎跑远了,又回过头朝前后路段看了看,确定没有人后。
她一闪身,进了女厕所。
春桃猴急急地将她拉住,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,又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奶子捏了一下。这才拉着她往一处单间的女厕一站。
女厕的中间也是的地槽,这和旧式的所有机关的厕所一样。想要脚并脚靠在一起,也不可能,而且也怕弄脏裙子。
春桃将李美玉搂住,附在她耳边,轻声说:「婶,哦,不,姐,我想你了。」
李美玉将他的腰际掐了一把,压低声音:「你这个骚包,想我?想个屁吧?我刚才还看到你跟付群英打情骂俏来的,你小子真会哄女人呐。」
春桃笑咪咪的,将嘴凑到李美玉的耳边,在她的耳根子上舔了一下,又用手将她的手捉住,放到自己的裤裆里,然后问:「姐,你那被蛇咬的地方,好了没有?」
李美玉知道这是春桃故意问的,心里又急,加之也担心会被人撞到,便说:「估计好了,反正没事。」
「那我帮你看看?」
「少来这套了,不给你看。」
「我就要看。」说着,春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李美玉的裙子掀了起来,就要伏身下来。
李美玉死死地将春桃的手拉住,她小声而又紧张地说:「死春桃,这什么地方,你还想搞那事?」
春桃说,怕什么,又没有人。
李美玉说,要万一有人路过,或者小孩们捉迷藏钻进来,还让人怎么活?
春桃说,那,我们转个地方。
李美玉想了想,去自己家和春桃家肯定不行,而这林场虽然空房子较多,没有人去的地方也多,但都要从人家眼皮子底下过去,这一男一女从人家眼皮底下过,还不被人家说闲话?
实在想不到好地方,李美玉轻声说,春桃,那你弄快点,晓得不?
说着,她反转身来,微微弓着,将裙子提起来,将又白又亮的大屁股给翘了起来。
……
第二十八节:秘密废弃公厕(2)
在奶子山上被春桃弄过后,李美玉舒服了好几天。
去年她男人谢军在装车时被树滚下来压死,让她大半年都没有想过性爱的事。
有时候身体有了反应,明知道奶子肿胀,下面也腥痒无比,到了哪怕用手去抚抚,用个任一工具触碰那里,都能带来高潮的地步,她也没有用。
因为只要手放在那个部位,她的眼前,就浮现谢军趴在她身上卖力抽插的情形。心里就堵,就难受,就觉得对不起他。
大概隔了年把,直到今年初,正是黄瓜上桌的季节。有一次公公婆婆不在家,虎虎也不在家,她在家里看情感电视剧,剧中的男女主角相拥相吻的情景,深深刺激了她。实在受不了,她便到厨房里找了条小黄瓜,小小的,然后放进了哪里,那种自已自足的感受,让她的身材重新发醇了起来。
也就是从那一次起,她才渐渐唤醒自己几乎熟睡的身体。
前些天在奶子山被春桃用舌头劲舔,后来顶进去的那次,可以说纯属意外。虽然是意外,却是一次刺激加香艳的意外,春桃用并不是很粗大的棒子加上鸡蛋大的香菇头,让她长久断流的阴泉河又哗啦啦地流下泉水,也让她感觉许久没有修耸的道渠不再有点生涩。
不过,这女人和男人对于性爱的要求不一样,女人做一天,弄舒服了,弄爽了,有几天便不再想那事。男人则不同,哪怕是昨天刚刚爽了,射了,遇上刺激的场景,遇上挠心的人,马上心里就心痒难耐。目前李美玉的状态就是这样,身体的潮水还未裸下去,心头的欲望还没有浸上来。加上又在这样的地方弄,让她实在放不开。但看着春桃猴急急的样,心头一软,才将屁股拱起来,吩咐他弄快点,弄爽了,好散工。
李美玉一将屁股拱起来,春桃就有点把持不住。这块生养了的屁股,不仅肥,而且大,更重要的,在将她的裙子拉上去,又将内裤裸下来的刹那,那隆起的鲍鱼真让人口水真流。李美玉的美鲍,不仅养得肥,养得白嫩,而且美,大小唇互相微微散开着,让中间的豆豆透着红色的光晕。最最重要的,还多汁,不须扒开,一眼就能看到那美鲍里的汁液就像阴泉河水一样,清亮亮的。占住了这三点,要还不硬起的话,就不是男人了。
春桃一见李美玉的美鲍,那底下的硬杆子早就笔挺挺得难受,翠亮的香茹头,像打了层油一样,油滑油滑的。春桃先将香菇头抵在李美玉的玉泉门门上,来回滑动着,让李美玉那汩汩而出的阴泉河的骚水,沾到自己的杆子上。
待到杆子上的水沾得差不多了,春桃轻轻地挺进了李美玉的玉泉里。春桃的那根棍子,让李美玉感受一种胀痛的快感从底下袭来,她的喉咙深处禁不住想「啊」地叫出声,可是脑海中闪电般的闪过,这是在路边的公厕里,如果被人听到又跑进来发现了,自己将再也无脸见人。
这种想法,让她只得咬嘴齿紧紧咬住,一只手将门把紧紧抓住,似乎要将手把扭断一样。她的声音,被她全压在喉咙深处,哼哼有声,却又若有若无。本帖最近评分记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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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乡合欢曲12-28作者艺婊人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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